[原創].............『從那天開始』

jay0713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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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 心 ─
妳的神情,心中所苦
細細聆聽,片片字句

昏暗燭光,浪漫晚餐。

酒杯座椅,倒影空位
四周餐桌,乘雙乘對

四目相交,無須言語。

我的好友,曾對你說
我的好友,想對妳說

相互欣賞,化解枷鎖。



故事.............『從那天開始』




[你確定要拿一個很重很重的石頭去砸你自己的腳嗎!!]

這是一個朋友在我即將要做下蠢事之前而給我的一個....忠告吧!!
記得在幾個月前,3月初的某日某時某分某秒,我傳了一封[你能不能救我....]的簡訊給了她.就在隔天的1800時我就在台南的火車站外等著她。
在電車上她打了通電話,說她可能會晚到個幾分鐘,電話的那頭我彷彿感受到她那些許的歉意。

pm1810
她那嬌小的身軀在我腦海中依舊清晰,她,騎著一台漆黑的小50.嗯~~車型果然還是需要搭配身型看起來比較合適,那...我跟她不知是否...在旁人眼中看起來是否很...自然?
〈我們要去哪吃飯ㄚ?〉這是她開口的第一句話
[小橘子]這是我隔了近1年後再次面對面對她所說的第一句話。
她用沒拿包包的右手挽著我剛在電車吹太久冷氣而冰冷的左手。走到她的機車旁,我依舊是那發動機車的人,只因我仔細的回想,我好像真的沒被她載過。


在車陣中我清楚地感受到她雙手圍繞在我腰際的真實感,就又好比打實彈,發射!!碰的一聲,重山頭的另一端傳來命中彈,又多了一天榮譽假的快感。
在不短的用餐過程中,算是在歡樂中渡過的吧!!除了她最後問我的最後一個問題........................!!
[分手了]這是我給她的答案
〈為甚麼??〉
〈她不是很喜歡你嗎?〉她一連問了兩個問題。
[我也還是很愛你呀!!為甚麼,還是分手了]這是我的答案.她用她那兩顆渾圓地大眼珠正視了我2.3秒,才又將她的視線轉到窗外的景色。而接下來的這2.3分鐘我也只能用寂靜來形容我倆目前所處的週遭環境,還好這不是漫畫不然一隻烏鴉外加隨即而來的..........會從我們倆的頭頂上飛過。

為了化解此時尷尬的畫面,[呃....,我想..該買單囉!!]內心像在撐完跑3000千後,所擠出來的第一句話。
〈....喔...〉她有點害羞的回答著


接下來bb叭叭的聲音全都是車子呼嘯而過的聲音,你們一定以為我會直接坐上電車而正在直達屏東的途中厚!錯了,此時的她正挽著的也依舊是我的右手,正準備過馬路囉!!雖然她個頭嬌小,但卻有個我形容不出來的成熟感,好像不管作甚麼事,她帶著我,我都不會感到奇怪或不自在,就好比現在的她正帶著我.過.馬.路.
在畢業前我得知她有養一隻像她一樣可愛的白色波斯貓,於是我問了她[貓呢?!是否長的更精壯了]
她用著疑惑外加驚訝的眼神看著我.
[對呀!就是那隻你在網路上買的那隻丫.]
〈你...怎麼會知道...〉再一次的,驚訝外加疑惑.
[哦~好久之前小惠有跟我說過]
小惠是她的朋友,而我也又那麼恰巧的認識她.小惠本名叫淑惠,只是她不喜歡人家叫她淑惠,因為她說它很像菜市場名,其實 它 的確是。
〈貓咪牠死了,牠在死前我還帶了牠跑了好多家動物醫院,也花了我好多錢錢,但最後,我還是體驗到了黑髮人送白髮貓的心境,我為了 它 還哭了好一陣子呢!〉
她在講完了貓咪的傳奇一生後我勉強的擠了[ㄧㄝ!!]這一個單字,因為我不知道她是為了貓或$$而哭泣。
[那現在在妳空虛的內心世界有誰佔據著嗎?] 我問。但卻有種害怕知道答案的恐懼感。
〈有啊!〉
我內心莫名的糾結了那一下。
〈一缸的小金魚啊!〉她用她慣用的伎倆,微笑,回答我。
我小小地心靈.呼~~~了一口氣。


眼前台南的景物依舊,在我身邊的她依舊可愛動人,而我內心世界的小房間也依舊..............
當我將自己大腦整理過一番,正打算好好地來正視身旁這位美女時,轉過頭[ㄧㄝ!!]又再一次的出現了,她臉上糾結在一起的神情,彷彿像是唐伯虎點秋香裡的石榴姐,此時的我焦急的恨我自己不會失傳已久的還我漂漂拳。
〈中傑,我有點不舒服.....〉
這一句把我從劇情裡敲醒了!!!!

在騎車的過程中我才得知不久前她才剛看過醫生,腸胃炎,是醫生給她的答覆,我很氣我自己幹麻帶她去吃那個甚麼莫名其妙好吃的小橘子,帶她去吃稀飯之類的東西就好了,又再更氣自己的是我也因此要提早點回屏東的這一個行程了,只因現在的我正騎著車往,車站的方向而去。
她身體不適,是真的該回家好好休息,我原本很堅持陪她去看個醫生或買個藥,但她說家裡還有些胃藥,她這一句打破了我能繼續陪在她身邊的藉口。

車站到了,下一班要開往屏東22:01分的電車也快到了,我的內心其實有種~不捨~在攪和著。

在我們要互道聲byebye的時候,慣性的,她又加上了這一句.。
〈回到家的時候記得打給我喔!!〉
這一句是從我認識她到在一起之後又分手,每次說再見前總會補上的一句話,很普通,我卻覺得很窩心,因為就算是將要離她遠去,但卻因這一句話,好像不管到哪,就是有個人在等著你的回電。
[妳也小心點喔!騎慢點]我像是個在吩咐著自己女兒般的老頭.
〈好~~~〉她依舊習慣性地拉長音。
在她正要發動前,我又補了一句
[下次妳一定要先說妳最近生了甚麼病,我們在決定要吃甚麼喔!]
她嘴角上揚的點了點頭再加上〈好~~~〉這一個字。
我倆揮了揮手,她叫我趕快去坐車,她騎走了,但她卻不知道我是看著她騎走的,而我也多麼地希望我的心能再次的隨她遠走............


6月7號
這一天我休假在家睡覺,直到下午2點的時候被一通無敵鐵金剛的主題曲給狠狠的鎚醒了,彷彿就像是鐵甲兒氣力130再加上怒氣的金剛飛拳一般,那麼的重。
「ㄨ~ㄟˊ!」電話的那頭傳來個充滿怒氣的聲音。
「不是說好今天要回學校看看的嗎。」
我.醒.了。這時我才想起我和守爺不久之前的約定,我們說好這一天放假時回位在高雄專科的學校去回味一下的。
[哦~~對呀!ㄚ!那個,我現在還在坐車咩。]冷汗直流~
「是嗎?!我怎麼聽到你身邊放著聯合公園的音樂,而且還滿大聲的,電車的喇叭甚麼時候變的這麼流行了?」
就在我還不知該如何解釋時,電話的那頭又傳來個令我耳熟的聲音。
『對─呀─!』聲音帶低沉。
『你趕快來呀,我們晚上去吃好料的。』
[哇!!是陳斌全老師嗎?!]我像是被電到般,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而這傢伙,請你們容許我對一名老師用這傢伙來形容他。他在我小小的淺意識裡,就像是某齣戲劇裡的達文西那麼地令我有點著迷的其男子。他上課的方式,ㄚ,就是那樣咩,就....像....一般的老師,但他也時常對我們說,假使你們覺得這堂課很無聊的話,你們可以去做自己認為很有意義的事。而就在某天我為了急著想全破一款new game,選擇了去完成這一項非常艱難的使命,沒去上他的課。直到他下次見到我問我說為何上次沒來上課,我一五一十地向他敘述最後一關的魔王是如何的難打,但我還是選擇繼續接關,直到我再次拯救了 「東京都 」的人們時,他補上了『那交個報告吧!如果有影像的話更好』這一句話。在那之後我還真的給他一份報告。
[報告是!沒問題,我馬上趕到。]會到正在拿電話互通的此時。
掛上了電話,伸了個懶腰隨手拿了件新買的polo杉,急忙的趕往火車站。起點─屏東,終點─高雄縣大湖鄉火車站,而展開的美食之旅。才剛正準備要踏出門的同時。
滴...滴...答...滴答...滴答答...嘩啦啦~~!!
[哇靠!滴答答後面接的應該是我要吹喇叭啊!怎麼會下起大雨來了。]兒歌是這樣唱的吧!


原本我有想打消這趟旅程的念頭,但咕嚕嚕的肚子正鬼吼著,我真不知道我是為了要去吃好料的還是想見久未碰面的朋友而去,或是both兩著都。
在這一段不長也不短的坐車時間,陪伴著我渡過的只有從CD隨身聽裡傳達到L.R耳機再由節奏強烈的鼓聲衝進耳裡的龐克搖滾樂。隨著音樂的節奏前往目的地,音樂的節拍可以很輕易地為我的思緒普上一曲,這樣也不會讓我在坐車的時候都一直保持同樣的心情。可是粉奇怪ㄋㄟ,some time我會瞄到有人在盯著我看。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聲音太大令他們坐立難安想聞樂起舞,或是我搖頭晃腦的動作過於顯眼,撼動了列車上的男男女女。
◎跳動的生命線
總是比一條直線還要令人來的喜悅吧!◎


6月7號,時間17:35
大湖火車站→XX路→私立技術學院→科辦前→守爺→陳老師及一些未曾見過的學弟妹。
[what's up]
「yo!!」
『要去哪吃飯哪?』一句突如其來的中文。
『岡山吃羊肉或台南隨處逛?』陳老師發問了。
[你們覺得呢!]我的口氣外加肢體語言早已說明了一切。

所以囉!現在喜美civic正延著1號省道開往台南的路上。
那傢伙的車上還是和以前一樣撥放著不知名的抒情音樂,讓人很smooth,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
在車上的話題幾乎都徘徊在守爺及我在軍中的日子是如何地撐了再撐,爽了又爽。有點乏味,但沒辦法裡頭就是這樣咩。


6月7號,時間18:50
此時的我們正佇立在台南市政府前,168刷刷鍋及韓湘館烤肉店之間的黑色住子前,因為還在考慮要吃哪一家。
站在韓國烤肉店門前的我,說真的我不知道守爺和陳老師討論了多久。直到他們異口同聲的:「哦~」一聲外加拉長音的同時也把我拉了回來。
她,開了門:「X X X X X」這是一串我聽不懂的韓文。我暫且把它翻成:「這裡」的位子是為你保留的呦!!而「這裡」是心房的意思。
知道我們是為了甚麼而進去的嗎!沒錯,我是為了她,守爺及老師是為了我,而那扇們,是為了我而開的。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他們是推著我朝店裡走去,它 不為我開那為誰而開呢!
我們選了個最靠近門口的位置,不是刻意,是執意。沒法度,誰叫她工作的地標「服務台」的位置就在門邊。
坐在座位上,我很仔細地聆聽著她講解著Menu上的每一份套餐。在3個人討論些會兒後,點了一份4個人的套餐,嗯,沒錯是4人份的套餐。
咦~我們不是3個人嗎?難不成這4人份裡我們還特地的位她保留好一席座位嗎?!

哈哈!!我當然很想,但現實總是事與願違呀!還記得前面好幾行那段開車的過程嗎!在那個時候守爺早已又在另添一名生力軍,還是位女性同胞呢。說真的我和雅婷還真的不太熟識。兩年的學生時期和她沒談上幾句話,只依稀記得有她這號人物。「她」還滿漂亮的說。為何要加上這一句?!嗯....我也不太清楚ㄟ!直覺就是一個不錯的故事中不能冷落美女。
而在雅婷尚未到來之前,我們3個人的話夾子又再度地聊開了。
[守爺,有個問句在我腦海中早想問你了。]
「不要問我為何在鬼武者三才一開始沒多久就卡關了喔,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非常困惑中。
[不是啦,我很想知道你那心目中「台南的春天」是為何令你如此地流連忘返。]
在此我來為大家做個翻譯,「台南」很淺顯是地名的意思,「春天」並非四季,而是「她」。在守爺內心唯一能滋潤他枯竭大樹的女孩。
「沒有啊,我感覺就是她了,反正就是感覺很好。」他用了非常之肯定的用了肯定句。

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似乎還沒為大家盛重的介紹我這位也算是個奇男子的好朋友「守爺」。本名 陳盈守 生於1981年4月23日。我通常對記生日這一件事不太在行,那為何偏偏把他的記住了呢!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在「她」生日之後的第2天,「她」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的時候,很不巧的就是423,所以我....很難忘掉。

對了!現在是在介紹守爺,在認識他不長不短的2年中我體驗到了何謂跟著感覺走。在他的認知中「感覺」就是一切。那你們認為這樣的男人會在2年中只對台南那位女子有感覺嗎!我想你們也猜想的到吧!當然不只。班上只要是外型不錯的異性同胞,他都曾有感覺過。只是在台南的這一位是根紮的最~深的。不要以為他是個沒人要的小帥哥哦!!只是喜歡他的女孩都和他頻率不同,意指感覺不對,不能接受。feeling不對不能上課.不能寫作業.不想開口.不能拍片.....等等的不能。但神奇的是學校好像也不得不給他畢業證書讓他畢業。
※我們幾個好朋友曾在91年的暑假在漁人地碼頭下過一個重誓,下次同批人馬再到此地時身邊一定都要帶著身邊的另一半。而蔡~姵~妳在哪裡ㄚ!!《不好意思請原諒本人在這做一個心情上的宣洩。》

「X X X X X」又是那一句開門時得韓文。
我順適地往門口看去,我並不是想看看是不是雅婷來了,而是我為自己能往門口看她找了一個藉口。
她,身穿韓服身高約172,巴掌臉的....美女,不好意思我找不到更多合適的形容詞來對你們的腦子加深印象。就像天上不知名的飛行物統稱U F O,但它們在自己的星球肯定有它的型號。
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之前我暫且用韓國女孩來稱呼她。這樣的做法會不會很像某為作家啊?在女孩的前面加上在何處認識的地點。唉呀~!不管了。
她,就像大賣場裡那最強力的吸塵器會不自覺地將目光吸到她身上。我記得主任說過燈光這種東西三角一點能更明確地將拍攝物照亮,不知道三個男人的目光是否也能套入此公式中。

我不知道ㄟ?第一眼見到她就跌了進去,好深好深....這就是所謂的愛河吧!不過是只有一個人的那種,名叫單戀。這並非是我的第一次。還記得第一次是在高職二年級,第二次是在2專班上的某位女同學,而這是第三次。
正所謂事不過三,一點都沒錯一定不會再有比她更好的了。高職的那位,在聊過天之後一度還成為好朋友,但小弟弟我遲遲不敢行動,就這樣沒再聯絡了。二專那位,說實在的可以用算是沒說過話來形容。而目前我眼中的她,我真想向 車田正美 作品裡頭仙女座的「瞬」借星雲鎖鏈,將她緊緊的捆住。不能再讓機會錯失了。
不要誤以為是SM的那一種哦!是心與心緊緊相連.心心相印。


就在我還正在享受那沉淪的快感時...「...妳是我匿名的寶貝...」守爺的Panasonic X88餉了。
「哦!對啦。就是韓湘館,bye。」
我想雅婷就在附近了吧!
「X X X X X 」再度是歡迎客人的韓文。當然!我又做了之前所說的蠢事。而進門的也果真是雅婷,她,染了一頭金黃的髮色。和她散發出來的氣質真是不太對味,在學校她那頭紅棕髮色...嗯~比較有感覺。

在吃飯的過程依然有說有笑,我也不曉得為何我會在軍中的這一段時光裡練就了「兩張嘴」的這一項功夫。不懂?!一張嘴在吃飯的同時另一張嘴依舊有說有笑,簡單的說就是很吵。
在這一晚,我在對雅婷的感覺上少了那一份的不熟悉。
對於雅婷的感情世界我也略知一二,我們唸的是大眾傳播,要是連傳播這兩個字都做不到的話,那學分還真是白拿了。
[走出來了嗎?]多了那一份關心,的問她。
〈嗯?從哪裡?〉她疑問地反問我。
[就是從反鎖的那扇門,找到了一個能讓自己開門的那附鑰匙。 ]請原諒我這個變態就是那麼喜歡去窺探別人的內心。
她似乎開始了解我所指何事。笑了笑,也反問我〈你呢?〉
[哇!!自由好久囉。而另外一扇門的鎖匠在這家店的門口。我好想向她要一附鑰匙ㄋㄟ!]
〈她!不錯呦!〉竊笑著一會兒之後,瞬間─face off〈我在幾星期前才和他分手的。〉雅婷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黯然消魂的氣息。
「幾星期前?!」守爺和我看了看對方同時地開口。「那我們幾個月前聽到的是甚麼東西?!」
〈哦,幾個月前我早已有感覺會分手,但他是幾星期前才親口對我說。〉
「哇~這麼屌啊!」真數令人咋舌丫。


陳老師見狀,要是再如此的討論下去,那今天肯定會演變成 安撫學生 的 一個聚會。
於是,『我已經開始計劃下一部車要買哪一台了』陳老師開口。
他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哇靠!我們反倒開始問起他的感情生活了。
老師不愧就是老師居然能在此時用出他上課的那招絕學,人在此地,心在外地飄蕩中。其實他在講甚麼都不重要了,在這頓飯吃下來的三個多小時裡,我幾乎都把心思用在該如何能再多看韓國女孩上面。


你們應該體會的到在吃飯的同時,要是有別桌的小孩子到處跑來跑去無法令自己好好吃一頓飯是件很討人厭的事吧!可是,現在的我卻好感謝那吵人的小妹妹。韓國女孩在瞧見她的戰績,驚覺很危險。便將她帶到空地比較大的地方陪她玩了起來哦!不是安撫小妹妹抱她回座位哦!!thank's god要是沒有小妹妹,我便無福欣賞到她那會令人搥胸頓足的笑靨。燦爛的微笑誰都會,但能笑的如此凌灕盡致,只有她 。
要是沒有小妹妹,我也無法被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女性魅力,「母愛」的光芒給曬傷。而且這道傷痕我曉得,無法癒合。說到這我真想帶她去喝那爺爺泡的茶,和「她」一同體驗「家」的味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總是會到下班的時候。
她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休閒中又帶點淑女的那種味道,甚麼味道嗎?嗯~很香的那一種,哈哈~。
她那一身好身材也藉由那貼身短T恤給襯托了出來。而接下來這件事我不是故意要一直盯著她看呦!在我轉過頭想再看她一眼的同時,她雙手向上撐,扭了扭腰。
不是本人好色哦,而是...是...好性感的...小蠻腰ㄋㄟ~。
喔喔!她要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今天的她,在我眼前的落地窗消失了。


『我們也不該再做討人厭的顧客了。』老師開口說話了。
為甚麼討人厭呢!現在錶上地鍾元標準時間10點28分,而韓湘館打烊的時間在招牌上印的清清楚楚10點整,也就是說我們多坐了那28分。
再走出門口向外頭踏出時,回想,這頓飯吃的非常有意義。
守爺那位匿名的寶貝。
斌全老師因為某位女士而改變他現在對生活的定義。
雅婷...還...思念著他。
我?!肯定會為了她再來這家韓式烤肉店。

再互道聲再見後,老師載我去車站坐車,這一路上我門沒再開口說任何一句話,就像現在窗外天空中的那層低氣壓也彷彿將車內的氣壓押到最低。

車站到了。
[老師謝囉!][甚麼時候能再一起吃個飯呀!]
『嗯快放暑假了,到時都有空。自己回家小心點。』他靠著窗口邊對我說。
[you too!!]
我兩互道聲bye。
我往售票口走去。在月台等著開往屏東的列車。
可能是颱風將要來襲的原因吧,今晚的星空.....黑漆漆的。孤單站在底下的我又多覆蓋了一層烏雲。
五月天唱:
終結孤單,但現在的....
中傑,很孤單。


3月初,在台南車站看著她的背影離我遠去時,那天的我並沒想甚麼關於要再次追她的念頭,只是靜靜的回想一些事情,不,應該說是發呆。心想,這朋友真不錯。
「雨晴」唸美工科的她,金牛座,個性像極了一頭沒有一名鬥牛士能制袱她的小野牛,也沒有任何一件事能難的倒她,除非是叫她灌籃。
在美術這方面她擁有極大的興趣,從高中就開始了她這條藝術家的「不歸路」因為沒第二條了。從她家中十幾本的相本中也訴說出她多采多姿的世界。
她,非常外向。她,常因家庭的問題而煩惱。她,把朋友看的很重。她,曾喜歡過我。而我,不曾忘了她。

在那次腸胃炎之錐心刺痛的晚餐後,通電話的次數開始又變的非常之頻繁。平常的時候就問問她的近況,有甚麼戶外教學的課程,等等的問題。她也會問我在部隊過的如何的客套話。
這種對話的時間不算久,只有一個星期。ㄟˊ?難不成又再一次的失去聯絡了嗎! 否定.否定。
而是在某天的夜晚,偶然間聽到學長與電話另一頭的她對話時,激起了我想再度追雨晴的慾望。

學長與她的對話內容是甚麼?我並不清楚。我只記得學長對她說了這一句話:「我要是在不快點行動,那我與妳相處的時間又將因這次的對話而流失掉了。」
莫名奇妙,其妙莫名。
[我得了一種病名叫相思病,醫學證明指出,這種病只有自己最思念的女性才可醫治的好。....妳,願意再與我一起殺死那病毒嗎!still missing you ]
就這樣,我傳了這一封簡訊給她。
我害羞的小鹿班比又在心裡亂衝亂撞了啦!能捕捉到它的也只有「她」的一句話了。


傳完簡訊後的這一天眼看就快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但無敵鐵金剛的歌聲就是不曾響起過。除了翔小弟弟打給我說「我今天去「達仙」3個女孩子耶!不過都沒成功。」阿偉打來問候我媽!問我還活著喔!不錯咩。
乙中說「我現在在新竹,不過機車卻拋錨了.....之後便詛咒自己的老爸為何沒換機油之類的」這傢伙為何會靠北自己老爸的原因是他很想完成從台北騎機車南下到小港的這項創舉。
不過這3個人也太無聊了吧!對了「達仙」是搭訕的意思。
雨晴這兩個字就是沒出現在來電顯示的畫面上。
[她,有收到我傳的簡訊嗎?還是我乾脆直接打給她,對她表達我目前內心的感受算了。]好猶豫呀,真是令自己困惑啊!

我抖動的左手大拇指在通話鍵上磨蹭不下數十次,因為它決定了我的生死,我想生死一瞬間這節目也可以安排類似的比賽了。
就在我還在想如何訂定比賽規則的同時。[無敵鐵金剛.無敵鐵金剛.無敵鐵金剛.....]手機響了,上面顯示是雨晴的名字。雨晴顧名思義還真是本人雨中地大晴天哪!在我心動.行動與獸性還未達成共識前,解決了我所有的煩惱。
而在它尚未唱到副歌的時候,我按下了通話鍵....。
[....ㄣ,ㄨㄟˊ....。]我在出聲的同時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心臟的跳動藉由血液的傳達至喉嚨的動脈直接地引響我發聲的頻率。原來這就是...餘波蕩漾啊。
〈ㄨㄟˊ~〉雨晴依舊拉著她那可愛的長音。
她真的很可愛喔,就連「直走」這2個非常普通用語,她都很習慣將它講成「直直」,意味直走。好可愛ㄋㄟ,對不對!
[ㄟ...嗯...妳..今天,工作做的如何?會不會很累阿。]我真像個ㄋㄠ種。
〈哦,還是一樣沒甚麼差,每天幾乎都沒太多改變。〉
[是哦,ㄚ...那個..]我想說的是。[...那封簡訊,妳有..收到嗎?]我是個男人~!!
〈嗯!〉
[ㄣˊ!!]
〈....我...〉
在她還沒將這一整句說明白時,我選擇先發言權。
[我之所以會傳那封簡訊,並不是因為分手了很無聊想找個人慰藉我心靈的空虛。而是,我還念著妳。]哇靠!非常之感性發言,自己都嚇了一跳。
〈......〉無言。〈...你還真敢呢,說這種話不怕臉紅呦!〉
[我太黑了就算有也看不出來。]
呵呵呵....她笑了,我也和著她的尾音浮動。
〈其實,我今天想了一整天有關於你傳過來的簡訊。〉
而我自己倒是等了一整天。
〈我們好像也沒畢業很久后!〉
[是沒多久ㄚ,連一年都還沒到呢。]
〈對呀!一年都還沒到。但現在這份工作是我在社會工作辭職後的第二份頭路,你知道吧!〉
[...嗯!知道!]天哪!我好像猜想的到她將會給我的答覆了。
〈現在的一切都很不穩定,連自己會在這家公司待多久都不敢肯定。而...我...現在都把心放在工作這。所..以..沒想過說談戀愛這一回事。...那,你...應該...了解了..吧!〉她帶著吞吞吐吐的語氣道出。
[嗯!!]我狠用力地嗯~了一聲。
〈...我..就...〉
在她還沒說完時,我又再度插入。我知道一直打斷別人的話題是很不禮貌的,但現在的我只是不希望她因這一封簡訊持續地苦惱。
[我瞭了啦~妳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頭聽的出來妳很苦惱。]
[我也不曉得今天怎麼了,突然一股腦的衝勁就是很想對妳說我一直想著妳。]
有時衝勁是成功的源頭,卻,不一定會成功。
[很想將自己的愛傳達給你知道而已。]噁~!超噁~超級噁爛。
而電話那頭傳來了〈嗯哼~〉的笑聲。


◎◎ ◎◎ ◎◎
現在進站的是10點01分開往屏東的電車。
由於今天不是假日,乘客不算太多,我選了個方便睡覺的位子。那非角落莫屬了。
我坐了下了,繼續我剛剛所說的電.話.那.頭.....
◎◎ ◎◎ ◎◎


[好了啦,換個話題。妳這麼可愛,個性也不錯應該有很多男士猛烈追求吧!]
〈為甚麼這麼問。〉
[電視劇都是這樣演ㄚ。驕弱的女性初入職場身邊很自然地就會出現很多隱藏人物,而她也就很自然的與上司搞上。精采的就來了哦!公司的生死居然莫名其妙的落在她手上......]
〈喂.喂!扯過頭了吧。〉
〈就還好,是有人追求啦,只是我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無心再去理會這一類的事情。〉
[哇~~]拉長音中。
〈我也不是不想談,我也是很想要有個很穩定的男友,希望能在一起很久。只是‧‧‧在這之前,工作總是要先確定唄!〉
[沒錯,這一點我認同。]
請各位注意是一點不是以上兩點都是。我也很想要有很穩定的女友能在一起很久很久就這樣定了下來。
只是我並沒有解釋給她聽。
之後布拉布拉~~的講了很多事,我已不太記得那一個多小時是怎麼拉的,這一天就過了。

一時的挫折並未令我舉白旗。



在部隊的生活很枯燥、乏味、時間彷彿像是個沒有電池的時鐘動都不動,他媽的度日如年。
而假使我有以上這幾種症狀就表示這一天我心情很糟,很想罵「X」這個單字。那打電話給雨情往往都可以安撫我暴躁的行徑。
她,聲音很柔很甜、很舒服。
把事情說給她聽之後,就會馬上忘了發生過什麼事情般的整個人又活了起來。當然我也會問她有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
她有一次跟我說在公司有個年近30的中年男子,總會有意無意地藉機接近她,不知想對她做什麼。但雨情她也不是白痴也都會想盡辦法與他保持距離。
你們知道報上那些頭條都是怎麼來的吧!
在她對我說出這件事的時候我還真想將那中年人「歐啦‧歐啦‧歐啦‧‧‧‧‧你已經死了!」打死。

戶外的休閒活動是她的最愛同時也是她放鬆心靈的良藥。再她要去綠島玩的前一天,正與朋友在台東玩協力車時‧‧‧
[無敵鐵金剛~~]是我的手機響了。
〈這裡的風景好漂亮ㄋㄟ!〉雀躍的小麻雀開始吱吱喳喳地形容那裡的美。
將眼前的所見一一地向我到來,形容的彷彿我也身歷其境。
[真好~,我也好想去哦!]我刻意帶著哀求的語氣。
〈沒關係呀!我們下次再一起來。〉她伴隨著那甜美的笑聲。
[是~嗎~!]興奮中~[咦!你現在不是在騎車嗎?怎麼‧‧可以打給我?]
〈哦,協力車的好處就在於自己不用出力,也能沿路欣賞風景。〉她俏皮的說著。〈然後看到美美的風景就想到你囉!!〉
[‧‧‧‧‧‧]無言的我除了感動感動很激動、心動心動想行動之外,沒了。
就因為這樣而打給我。心痛,為什麼騎協力車的不是我。不管妳要去那兒我都不會有任何一句怨言的,雨情。

從3月初的某日某時某分某秒開始,我和她的通話時數慢慢地開始累積。而不知那無形的情感是否也成正比的漸漸行成。

◎◎ ◎◎ ◎◎
高雄站要到了,要下車的旅客請準備下車。《中文》
高雄車站背告囉,背下車ㄟ旅客請卡緊落車。《台語》
扣雄茶站道勒,強各位旅哈請準必哈恰。《客家話》
we now in高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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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號是雨晴的生日,我不曾忘記過。
在今年,我也早已決定要送她什麼了。
那是一本我在好久之前與她分手後所畫的一本小畫冊,裡頭的內容滿黑暗的。
其實我之所以畫這一本,就是想拿給她看。如今,也該是時候了,於是我另外再重畫了一本送給她。
在結束與她的戀情時我很捨不得也非常想挽回,但‧‧‧故事就是這樣。誰叫我就是那麼的傻不懂得尊重她。

在那一天,我在沒有和她有約的時候在她家門口出現了。
也將手中禮物拿給了她。
她有點受到驚嚇的模樣似乎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我看到她身後的朋友在等著她[妳朋友在等妳呢,快去吧。]
〈你要不要也‧‧‧一起去?〉
她的表情看起來好‧‧‧‧尷尬。
[不太方便吧! 我要走了哦。]
〈哦、哦‧‧那你‧‧回到家了記得打給我,掰掰~。ㄚ!謝謝你的禮物。〉
她匆匆忙忙地對我說著就和朋友離去了。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6點25分。今天在來台南之前我早已和專科時的朋友約好了要去找他們。

[薰衣草?在哪?]非常大的疑問句。
「車站附近,XX路與XX路的交叉口就會看到了。」育成正詳細的向我說明深怕我好像真的會迷路似的。
好說我也是混過台南ㄋㄟ!
So,現在的我站在沒有薰衣草味道的薰衣草店門口。
他們向我揮了揮手。
這裡的人還真不少裝潢也不賴,但它就是沒有薰衣草的味道。現在的店名好像很流行不管它叫什麼,店裡就是不會有那樣東西才夠屌!
坐下時他們問說要不要點個東西吃,我說不我已經吃過了。
來找他們3個外加1名思容的男朋友純粹只是想聊天和尋找幸福的蹤跡。
在我分手之後曾經一度懷疑有「愛情」這東西的存在嗎?或著這一切都只是一種她媽的習慣而已。
而在看了不下十幾部二輪電影,找了不知幾位朋友聊天,喝了不知幾杯紅茶,吃了不瞭幾碗雞肉飯,PS2的機器人大戰MX仍在奮戰中‧‧‧‧‧‧就是所謂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了解我只是尚未找到「它」。
於是我便開始尋找在朋友身上所謂的愛情,看著幸福的他們,不知怎麼地內心會有種溫暖的感動在心頭,我似乎也感受得到他們的愛,很舒服,很溫馨。
※允宏曾問過司機先生哪裡有『很舒服』的地方。其實,就在你身邊。

溫馨、育成、思容和我,們的話題都圍繞在二專時的笑話。和思容男朋友聊時,會不自覺的轉到「莒光園地」。
※莒光園地是個為軍人所作的節目,在每星期四播出,要是你不幸在那天沒看到。沒關係,隔一天星期五 再 補課。

思容的男朋友是職業軍人和他講軍中的事也比較聊的開。
我那一天真的很開心,我們這一桌除了笑還是笑。
我才發現二專時我錯過了很多笑話。
在這其中最經典的非「橘子的笑話」莫屬了。
[這是一顆橘子‧‧‧‧]就這樣,結束了。好笑的不是這,而是蘋果的笑話,[這是一顆蘋果‧‧‧‧]也一模一樣。
我知道〝很〞冷不過我覺得好粉笑就好了,要你管。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在嘻嘻哈哈哈中與他們度過三個多小時,肚子也不曉得陣痛了幾回。
他們請我的〝愛心布丁〞我不會忘記。在一個很普通的布丁前加了個愛心,實在是很了不起的。
在結帳起身要走的時候他們說還有下一攤,問我要不要去!
我怎麼好意思再打擾這兩對戀人ㄌㄟ!開往屏東10點01分的電車時間也快到了。
不坐這一班,到家都不知幾點了。我這樣地對他們說就和他們講bye bye 了。
薰衣草離車站不遠於是我用走的過去。在要到車站之前,雨晴打了通電話過來。
〈你到家了嗎?怎麼那麼久了都還沒打給我。〉
[喔!我才剛要從台南回去呀。]
〈什麼!這麼晚了才要回家!〉
[對呀,等妳打電話給我。]半開玩笑的對她說。
〈厚!還開玩笑,都這麼晚了,你回家自己小心點。你到家的時候我想我應該已經睡著了吧!你到家後傳封簡訊給我吧。〉她很認真的叮嚀著。
[ok!ok!你今天玩的也很累了吧。早點睡,晚安囉!]
〈嗯,晚安。〉

各位大大你們看看,這是上天哪賜給我的寶物啊!這可是玩線上遊戲的玩家不管怎麼打怪都打不到的。
而我要是再不對她展開積極的追求攻勢,那我肯定是大腦燒壞、雙眼失明找不到她或斷了一條腿追不到她OR世上最不了解她心意的笨男人。
當然我很確定我不是傻瓜,因為我還知道要如何閃當長官叫我要做事情時,他卻找不到我。
我也沒哪四肢不健全。
那理所當然,要追一個人也一定要遵守扒妹原則裡的教條一步步的來做。
時常通話這一項我早已具備了,而下一條的約出來吃飯,我就是一直無法達成,除了3月初的那一天不算外,我就在再沒和她一起吃過飯了。

我可不是沒再約她,知道嗎。
而我這個人其實也是有一個原則的哦!
就是同一件事很不喜歡問超過第三次,因為別人會煩,我也會ㄚ。

我想找她吃個飯這一類的問句我總共問過了一、二、三、、、四、五,五次。
Oh~my god!!這已經超出了我的界線。
我臉皮是何時厚到了這種境界,居然會問到第五次。
姑且不論我到底是問過她幾次,重點是在她的回答,她回答的模式卻都是一成不變〈幾號? 好啊! 到時候你再打電話給我。〉總是這一句。
而那到時的結局往往是不幸的,只因她不是突然還要上班就是她的朋友也突然約了她出去。
瞭了嗎。經過這幾次的邀約,總是令小弟弟我煞「雨」而歸,就是說不管自己如何地煞到雨晴,而那結局就是要回家睡覺。


我也只能說有時機會出現了,但是誰說過「它」是為了你而現身的呢。
哼、哼,老天也真愛開玩笑。但也沒有像007大戰金槍客裡的星爺使用箱中之神,簡稱箱神。它那奧妙之處就是能將肥的跟豬一樣的人拋至九霄雲外,那一場好笑。
‧‧‧‧什麼?不懂?!好唄再舉另一個例子:「有一個病人因酒喝太多肝中毒住院,可是戒酒不是那麼容易的,於是在住院期間他還是照常猛灌。一次,他這一個舉動被護士瞧見了,便對他說:小心肝。而病人也不甘示弱地回她一句:小寶貝~。護士又再一次的強調:小心肝。病人再一次地回她:小寶貝~。」
這個笑話本人覺得滿好笑的。當然,這麼好笑的東東我怎會一人獨吞呢。
所以我也對雨晴說了一遍,她笑了,很開懷的笑了出來。
只是,她真的了解我對她所強調的小心肝與小寶貝嗎?

總之老天的玩笑真的是開大了。

我為了雨晴都已破了自己的原則,那為何會在第五次的時候罷手呢?
「絕望也許就是另一個希望的開端。」
聽過這一句話嗎?這是我看完「扥斯卡尼艷陽下」這部電影最受重用的一句話。

在我那最終回的邀約,我依舊還是按照著我自己的劇本用男主角的對白問她:星期六有沒有放假啊!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女主角回說:不要啦!我們不要去吃飯好不好。你知道明天是金曲獎的頒獎典禮嗎。
男主角:咦!是哦。那‧‧還是我們先去逛街再回妳家看金曲獎。
女主角:ㄟˊ !聽起來不錯呢。
男主角:再不然‧‧‧反正明天放假,我們一起殺到台北中正紀念堂去看。要不要。
女主角:哇!so crazy好像很好玩厚!!‧‧‧‧可是‧‧‧

嗯!可是什麼啊!不要又說不啊!不要吧、不要‧‧不要啊!~

女主角:這樣會不會很累呀?就一天來回。我很怕我會暈車,也怕到時人很多,去了也看不到。
男主角:累也許是會,但沒關係呀!我會陪著你,在車上就睡覺也比較不會暈車。那兒人多是一定會的,不過也沒關係,到時我可以〝扛〞妳起來看哦。

雨晴,不管妳有什麼疑問我都能為妳解答,我只求妳能說聲yes。

我們雙方的話筒在經過〝激情〞的對話後,冷卻了2、3分鐘之久‧‧‧‧
女主角:嗯~好吧!明天你來台南我們一起北上。
男主角:真‧‧‧真的!真的!!真的厚。
女主角:對呀!那明天見囉。掰掰。
男主角:好~掰掰。
當掛上電話後男主角正跳著他那最拿手的舞蹈Locking任誰都無法將他的勁量電池拿掉。


當你認為眼前這杯咖啡是甜的,但喝下肚卻是苦澀‧‧‧
當你認為正在和自己聊天的網友是美若天仙時的喜悅和見到本尊化石標本時‧‧‧
當你以為這頓晚餐是別人要請你,結帳卻分攤時‧‧‧
當你以為別人對自己許下承諾,不會有任何變卦時‧‧‧
我只是想對你們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這樣世上所有的事物你都將會看的很透徹,就不會有世人所謂的失落感‧‧‧了。


約定好的隔一天,我起床時的號角依舊響徹在早晨0530時,習慣了改不了。
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自己徹徹底底地消毒一番。上ㄣˋ號、刷牙、洗澡,再裹上一層淡淡的香水味。yeah~出門囉!
隨身聽也仍舊是我出遊時的玩伴,只不過導遊換成了龐克搖滾的精神領袖Green Day。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車上的旅各不時的交替,但卻不見個令人驚艷的美人兒。也或許不是沒有,而是當下的我早已被腦海中數不清的〝雨晴〞給淹沒了。

台南車站要到了,要下車的旅各請準備下車。
B~B,轟隆隆~!〈人潮鼎沸聲〉
先生,要不要坐計程車?到哪啊!〈計程車司機的聲音〉
買條口香糖啊。〈阿婆的聲音〉
我今天沒空了,對不起啊!你還沒出門吧!我看,我們改天再約吧!〈雨晴的聲音〉
先生,很便宜啊!1千2就好了‧‧‧‧〈皮條客的聲音〉
隆~!!晴天霹靂。居然只要1千2佰元,這麼便宜。
啊!不對不對啦,是在之前的那一句。
〈沒空‧‧‧還沒出門‧‧‧‧改天再約‧‧〉
我意識性地抓了抓頭,笑笑的對雨晴回說:[呼~還好妳即時打來,不然我就快出門了的說。沒關係啦,你沒空,那就下次吧。bye囉!]
有看過稻草人豎立在車站的出口嗎!
沒看過沒關係,因為現在就有一個。而且右手還拿著一隻彩色手機,撕牙裂嘴地揚出致命微笑就連蒙娜莉莎都沒我現在笑的如此僵硬。
我為什麼不對她說我已經在車站的出口處了呢?為什麼,為什麼不敢!‧‧‧我不捨。
誰捨得讓一名身高158的女孩背著72公斤的巨石呢!負擔越重、沉的越深,沒有石頭的人會活的比較自在。
任誰也不會知道不想遲到竟會換來得知她沒空和做一次1千2百元的頭條新聞。
原來想當個紳士,滿‧‧不簡單的。
此時的我也只能用down到深處無怨尤來形容。

女人為了不讓自己深陷在痛苦的回憶而不斷的shopping。
男人為了尋找下半身的幸福不斷地付出金錢。
這兩者似乎在這世上達成了某種共識。
那麼down到深處的我是否有與世上不變的定律達成共識呢!

好了,不管怎樣,故事繼續。

回到家中的時候,看見老母用著她那和藹可親的笑容正對我訴說著某些事情。
[ㄟˊ!!]原來明天是母親節monther's day。[啊?回霧台。]
沒錯,老母希望我與她一起回去見她的老母,通稱外婆,一起過母親節。
心想好唄!反正也沒事,回霧台看看也好。而且沿路上還可欣賞到優美的夜景,也不錯啦。
[那誰載我們去?爸明天有事又不去。]我問。
可愛的〝媽媽〞便充滿著喜悅向我解釋。
哦!二舅、舅媽和喬帆,坐他們的新車,不錯呢。

一小時後,福特2千款的休旅車在家門口出現了。
自從喬帆考上文化大學之後,好像已有8、9個月沒再見到他了。
他還是一漾,看起來沒啥太大的改變,陽光男孩的氣息、開朗的性格。就算艷陽早已轉向西方,但喬帆就是會給你這世上他是第二個太陽的錯覺。

上車了。我也開始了單日雙行程的第二趟。我卻感受不到一滴點的睡意、也不累。
只意識到忘了把在台南的我順道帶回來。我離我自己越來越遠‧‧‧同時她也離我‧‧‧‧。
就再此時「中傑,你現在這模樣像極了個戰死的士兵,怎麼了?」二舅問我。
而我也沒想太多只依稀記得我好像回說[沒錯!我是死了很久‧‧‧]
二舅用很疑惑的口氣「啊?」了一聲。
我回了神[哦~!沒有啦,啊,那個在部隊習慣十點睡覺了吧,所以‧‧‧]很牽強的回應。
〝心真的死很久、沒知覺了。〞

再度回過神的我才發現,路程早已從屏東到三地門,改往三地門到霧台的這一段路了。
路上的我們不可能沒聊天,是有,只是我都不怎麼記得。
是從哪開始不記得的呢?!
這只是一句普通到不行的問句「你怎麼今天會有空?」喬帆用原住民慣用的發與倒裝句問我。
[放假啊。爾且‧‧‧]我噸了一下。[反正,沒事咩,就‧‧找事作囉!]我怎好意思說是遭人毀約呢。只是他這一個問題卻把我打回早上還在做稻草人的時候。
我到底在那呆了多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什麼!不了何謂發與到裝句。這是我向眾人解釋過不下數次的句子了。但沒關係,友人看不懂身為作著的我有職責再次為您做個翻譯。其實簡單的說就好比英文的倒裝句會把what、how‧‧‧之類的問句放在時間前面,只不過是換成中文版,明白了嗎。

ㄞ~好悶哪。我按下了電動窗的按鍵,想吸吸大自然的清新。
「乎咻~」的一聲,深山中逆流而上的強風和與它逆向的車速恍然在我心中旋起了一陣旋風,將我的思緒、整個人緊緊地包圍了起來。
好舒爽~!比喝上可樂的第一口還暢快。
沒‧錯,我醒了。只是還不會輕功水上飄。
wait!wait!!oh~我的耶穌啊!星空襯底的畫布,從車門上框架往外延伸的藝術品,儼然是一幅由眾多繁星點綴而成的點描畫作。ㄟ~其代表人物為秀拉,身平作品有‧‧‧‧。ok,課上到這,想知道的人到誠品找,記得要交報告給我。


◎◎ ◎◎ ◎◎
本列車的終點站屏東,要到了,要下車的旅客請準備下車。
哦~,坐到屁股都麻了。
寸步「微」艱地走下車,也看了看月台上的時間11:30分。
人群紛紛的往出口走去,而我則站在離出口有幾步的柱子旁站著,看著往門口離去的人們。
現在的我很奇怪,自己也不清楚,但已經習慣這樣的作為。
心理想他們在趕什麼?是有什麼人等了他〈她〉很久,所以很急嗎?或是急著見到他〈她〉。
還是有什麼電視節目他〈她〉怕錯過‧‧‧等等之類的問句在大腦中盤旋著。
說真的,這個樣子滿好玩的呦大家也可以一起玩玩看。
那麼,現在正靠著柱子的我‧‧‧‧沒有人等我嗎?!或是沒有我急著見到的‧‧人。 哼~!
出了車站抬頭看了看星空,哇ㄌ一、ㄌㄟ,黑壓壓的一片,醜陋至極。在心中罵完後便漫步走向我的機車,將鑰匙插入,轉至start。開大燈,ㄣˊ ~ㄣˊ,回家囉!!衝~啊~!
才飆了三秒,唉~呀~有紅燈。而本人也算準了目前的時速與扣下煞車傳至碟煞系統,停住的那一瞬間,我的雙腳會踏在越線違規的那條白線上。
ㄙ~ㄍㄧ~!啪、啪。哈哈,算的還真準。
等綠燈的同時我又抬起頭望著那〝歐抹抹〞的大氣層,回想著,那天‧‧‧霧台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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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十年次,屬雞。所以能生動描寫目前我臉上的表情可以用呆若木雞來形容。
美、真的很美、美到爆。而這幅藝術品居然讓我聯想到學美術的她。
有時,不經意的抬起頭,發現,越美的事物永遠都是離自己最遠的、人、事、物。
夜空雖遍滿繁星,但,哪一顆才是屬於我的星〈心〉呢!
我望著窗外不斷地問著自己。
不過,此刻問著自己的我卻被二舅問自己兒子─喬帆─,的這一行大標題,漸漸‧‧‧的看清一切。
「你怎麼看起來又更瘦了?」二舅問。
我便往駕駛座那〝瞧落去〞。
「沒有啦,只是我每天下課都會去運動,所以身材看起來是越來越標準。」喬帆笑著應答。
「是嗎?我知道你是每餐都吃泡麵才會看起來這麼不健康。」二舅的聲音越來越‧‧‧
「沒有啦!我每天都吃大餐啊。」
「我是你爸,怎麼會不知道我們給你多少錢。」‧‧‧難過‧‧‧‧
「沒有啦!姊也在台北呀,有時我也會去找她呀。」
「我們真的很對不起你呢,你一個人在台北唸書,我們卻沒有太多錢讓你過的比較舒適。」‧‧‧和傷心。
「沒有啦。」喬帆他往窗外望去了。

這‧‧不是愛情,這是一份不同的愛。
知道嗎,男人也是會流出那真性情的眼淚。前陣子我才聽到會使我落淚的英文歌。
如今的畫面,在我眼框裡越來越模糊‧‧‧不過,那一天我並沒滴下我朵大的淚珠。別忘了『忍』這個字同時也是男人的專利。

還記得我提過絕望與希望的哲學嗎!
我真正想要的,原來我從沒正視過它,而它就在我身邊,我居然還尋找了老半天。
這一天我終於瞭解老天對我所開的玩笑了。
我笑了,在我知道何謂真愛時,我真的笑了。
此時,我看了看身旁的老媽,她,早已睡死了。

有人說:「上帝因無法照顧到世上所有的人,才創造母親這角色。」
我應:「是嗎!家人的愛,才是〝他〞寄託在這世上的福音吧。」
不管如何,隔天5月9號的母親節,絕對會是我這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之一。雖然這一天同時也是收假回部隊的日子,但我的心情卻一直保持在高檔的轉速,很high!


愛情我不再強求,順著上天早已安排好的道路繞了一圈。
重新開始。
而我,遇見了她。
假使這也是天意的話,我相信。
天使是在〝他〞身旁的左右手,而經過他的安排才得以下凡。
所以,我相信。



○●○●

[哪,這是妳放在我家沒拿回去的東西。]
〈哦,這是你的。〉
[謝了。] [妳‧‧怎麼了?看起來有點難過?妳男朋友呢?]
〈他‧‧‧他,跟我分手了。〉〈嗚‧‧‧ㄣ‧‧〉她哭了。
〈中‧‧傑,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

[呼!!好恐怖哇!]
受到驚嚇的我立刻坐起身呆坐在床邊,仔細地看著貼在牆上的蜘蛛人年曆。
6月8號,沒錯今天是6月8號。
昨天好不容易才遇見了美女的說,怎麼才睡個覺就夢見了這麼〝恐怕〞的夢。
果然,想要遇見好事必然需要多多的磨練,好事多磨這句成語是這麼用的吧。

[今天?6月8號?]我深深地沉思了一會兒。
[對了!和正宏約好要去台南找他打網球。]

霹靂啪啦~的!我又再次整理要出門的東西。
ok!出門囉!
今天心情指數衝到滿點,這與平時的我並不相同,是為什麼ㄋㄟ?
也許是昨天看到了仙女久久不能忘懷,或是昨天聊天的過程很happy,亦或是吃完昨天那一餐量了體重發現並沒有增加任何一公斤而那餐是老師請的、我買了N‧F‧G的新專輯很好聽、兄弟贏球。
還是‧‧‧,是我今天可以再去好好的重組我的『家』。


到了台南,正宏來載我往球場的路上時,我便對他訴說昨日總總遭遇,當然這其中包括了仙女下凡的歷程。
「真的假的?有那麼美嗎?」正宏抱著懷疑的口氣問我。
[不信!好,那打完球。晚上的時候順道去看啊。]我很為我心目中的韓國女孩抱不平。
「那為什麼一定要晚上才去看,我們現在就可以先去看看哪!」正宏還是不相信的回我。
[不行!]我很堅定的回他。
「為什麼?」
愚笨的世人呀,就讓我來開導你吧[由於她是降臨在台南的天使,夜晚的月光是她漫步至人間的階梯,所以晚上7點之前她是不存在的。瞭解了嗎。]
「‧‧‧‧」「哦!意思是說她是上晚班囉。」正宏以為他懂了。
[不是。是要有月光她才能夠踏上這世界。]我再次的為他解惑。
「‧‧‧‧」「中傑」
[嗯?]
「你病的不輕哦!」
[咦?!]



砰、波、砰、波‧‧‧‧‧
[看我Roddick時速246公里發球,呦~厚~!!正、反手拍,切球,砰、波,嗚~很好,這一球反彈的角度〝看我的波~動~球~!!]
天曉得沒揮到球的我,會在空中足足旋轉一圈半後,跌坐在地上[唉~呀!!]慘叫了一聲。
「喂!先生,你在幹嘛?」正宏的五觀顯的極不自然。
我看得出來他很想笑卻又想憋住。
[哈~小弟弟我今天活力充沛,渾身是勁!]我立刻從地上彈飛了起來。
「呦,兩個不同的廣告用詞搭在一起唸還滿順的。」正宏正在讚嘆我的國文照詣是這麼的神奇。「不過,先生,你知道你在對牆練對打嗎?」
[知道啊。]
「那你知道對牆打是為了要正確地將球打在牆上的同一點,來回打,而不是像你這樣東奔西跑ㄚ!」
[哦~知道啊。]
「嗯,還不錯咩。那繼續吧。」

在聽完正宏老師「卡虎爛」,我將口袋中的另一發砲彈〝掏〞了出來。
繼『續』擺好姿『勢』等『待』『發』球時機。

將手中的球朝地面砸下〝砰〞的一聲再反彈至手中,不斷反覆這動作‧‧‧。
直到不斷重複的球聲與心跳聲的頻率相融時,砰、砰‧‧‧哈~!!
[看我Roddick時速246公里發球,呦~厚~!!正、反手拍,切球,砰、波,嗚~很好,就是這一球啦!燕~歸~返~!!]
「‧‧‧‧」無言的正宏。

就這樣,我與這綠巨人足足奮戰了有兩個多小時之久。
球王也是會輸球、電池也終會沒電。只可惜勁量不是充電型的,用完就得丟,現在的我累斃了。
「先生,還要打嗎?」
[不了好喘哦,沒力了啦。]
「哪,要走了嗎?」
[〝會話〞!先去你家洗澎澎再出去吃晚餐唄。]
「好啊,走吧。」


回到正宏家,按照了原先的計劃進行。
洗了個澡,正又準備要出門時正宏的小妹回到家了。
這是我第二次遇見她,如果你們想問我她在我的印象中我為她打上幾分,我會毫不猶豫地打上‧‧‧‧2分。
嗯,沒錯。她在我的印象中只有2分。
在她電子學概念考卷上大喇喇地印上慘遭紅比揮舞過的Z字形痕跡─2分。老師要咩就0分不就10分,居然會只給這‧‧‧‧,算了不重要,現在可是要去見那100分的〝韓國女孩〞非常時刻。

18分鐘的車程後。

韓、湘、館這三個在看板上的大字印在了我兩顆渾厚的眼珠同時也勘在我心裡。

將機車停好,便往灑落著月光地店門口走去。
開門的仍舊是〝她〞,心中除了很多興奮之類的動詞外今天還多了份「心痛」,好想對她說〝門〞我自己開就行了。
開門的同時,我,嘴角微微上揚約45度用那最有親和力的微笑順~勢地看了看她。
也許是最近的功德有做很多,昨天〝我們〞所坐的座位是空的。
理所當然我和正宏坐了下來,點了一份兩人套餐。

[喂,沒錯吧!就跟你說過她美到翻掉唄。]我好自豪的說著。
「‧‧‧‧‧」
而正宏之所以沒回我話是因為他現在這模樣只能用『蒙克』經典之作〝吶喊〞那一幅話來說明一切。真的很欠揍ㄋㄟ,他的表情太〝雞巴〞了。
我不想用吼的把他叫醒,於是將右手抬高高,順勢地向下揮擊~!
〝啪〞的一聲。
「唉~呦!會痛ㄧㄝ!」他摸了摸感到痛處的左腦芍。
[就跟你說她美到翻掉了咩。]
「真是令人錯愕!現在我真的相信她是隨著月光的階梯漫步到來的仙女耶。」正宏,也著了我的道。

這一頓我們吃的很安靜,非常、異常的寧靜。2個呆瓜實足像極,正‧猛盯著獵物的大~野狼,往〝那〞方向瞧。
對了!餐桌是不是很乾淨?這我就記不太清楚了。


飯後一根煙快樂似神仙。
煩惱梗在胸啤酒「催落去」就會見到仙。
買了幾罐asahi到台南運河旁開始灌了起來。
說是灌,其實也不至然啦,我也只不過喝了一灌。我酒量不好,但不代表我身邊這位仁兄不好,他灌的倒是不少。

「ㄟ,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用那狗屁不通的用語來描述她了。雖然狗屁不通,不過‧‧‧‧還真的ㄌㄟ!」他好像??醉了。
[哼~本人推薦,絕對保證。]看著正宏我拍了拍胸脯。
正宏將asahi舉高高「沒錯!絕對保證!」

今晚,萬里無雲。
路燈‧月光‧樹影,幾罐啤酒罐。
是個適合談心的日子。

[其實‧‧‧]
「嗯?」
[我和雨晴從一天一通電話,一個星期一通,到現在都快一個月沒聯絡了。]
「我知道啊,你都有跟我說過咩。」
[我實在很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但不知為何自從5月8號那天起,她似乎對我有了那麼一些些的戒心。我卻不知該如何突破那層心防?]
在了解何謂真愛後的我,有時會很懊惱為何在〝那時〞會傳給她那封噁爛的簡訊。
其實我很清楚每個女孩都會對那些才剛分手的男人保留一個問號,不知那男人是否只是想找她當一個墊背的。所以我在這奉勸〝男孩子們〞,想要扒妹妹時千千萬萬不要說自己才剛分手。

※這一次,難不成只是為了去將尚未填滿的坑洞尋求撫平的機會嗎‧‧‧‧

「啊哈!這簡單,問我就對了。你只需跟她講自己有個心儀的女性再問她該怎麼做才能吸引到異性的注意‧‧之類的話題,那就萬世ok啦!咕嚕~咕嚕~。」話才剛說完又再罐兩口。
[咦!!真可是一語道破夢中人ㄚ!聽起來還不賴。][那‧‧‧,那我乾脆請她到韓湘館吃飯,讓她為我鑑定唄。]
「ㄆㄨ~」正宏突然嗆到,噴了出來。「我不過隨口說說你還當真。」他將asahi放置一旁。
[隨便說說?!]
「你還愛著雨晴吧,其實你自己最清楚。我可沒叫你拿一個很重很重的石頭去砸你自己的腳呢!你這麼直接,才會斷送你這段友情。」
周圍的空氣~沉重了起來。
[會嗎?]看了看手中的啤酒罐,搖晃了幾下[咕~嚕~]一口氣將它喀掉。

這是我這輩子第二次喝酒。
第一次是和雨晴分手後,心痛到不行想忘掉。第二次是在想如何重新挽回與她的友情。

※Regina曾對我說:「沒有保證可以再給之前的〝她〞更完整的愛,那不如就不要在一起。」

我是不是很喜歡那韓國女孩,連我自己都不曉得。而我可能只是想藉由這個跳板,越過我無法承受的愛吧!

黑夜‧石椅‧剪影,在啤酒罐堆中多了一罐。
今晚的我心中早已有個底。



‧‧‧‧‧‧‧‧‧。



生日好用的地方除了能多吃幾塊蛋糕,收到幾份禮物、卡片,和朋友出去吃飯不用付錢外,還可以用〝它〞來約自己心儀已久的女性友人。
8月13是本人的生日,而以上那幾項我只借用了最後一招。或許這招有點絕,但還滿好用的。


在事隔五個多月後,再一次地載著雨晴在台南市區討論著要去哪吃晚餐的話題,不過其實也不算是討論,因為我早已決定要去『哪』了。
〈為什麼要去韓湘館吃啊。〉她的語氣中有點難掩住她的興奮。〈難不成那家店會送蛋糕給壽星嗎?!〉
[沒呀。]
〈那家店的東西肯定很好吃厚!〉
[‧‧哼‧‧‧]我笑的有點僵硬。

綠燈、黃燈、紅燈,我將機車停了下來。
[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我曾問過妳該如何追一個女孩還能讓她留下不錯的印像,這一個問題嗎?]
〈嗯?‧‧‧‧哦~!想起來了。那你成功了嗎?〉
[‧‧‧‧][‧‧‧雨晴。]
〈什麼事?〉
[我‧要‧‧‧怎麼做?才能留給妳不錯的印象?]

引擎聲、喇叭聲、機車呼嘯而過的吵雜聲,除此之外還多了‧‧心‧碎‧‧聲‧‧。
[我帶妳去看我心儀的女性‧‧]
她在我腰際間施加了些許壓力‧‧‧
[我、的、女朋友。]
‧很緊‧‧很真實‧‧‧狠‧難受‧‧
〈我‧‧們,一定‧要‧‧去吃晚餐‧‧‧嗎‧‧‧〉
我沒回頭看她,不過我很確定她這一句話中帶有‧‧‧濕氣‧‧
[‧‧那,妳想去哪?]
〈‧‧‧去我們‧第一次‧‧牽手,散步的地方。〉


◎當跳動的生命線回歸平靜,就是要接受現實的考驗。◎


台 南 運 河


她,從一開始就一直走在我前頭,雙手在背後交叉,也不時地觀望四周。
我們的距離一直保持在兩步之內。
直到她停留在運河一旁的欄杆將雙拳緊握在欄杆上,我才與她保持平行。
〈其實‧‧我對你撒了個謊。〉她凝視著前方。
[啊? ]我則看著她。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
[‧‧ㄚˊ!!什麼時候的事了?]我受到了非常大的驚嚇,叫ㄚˊ的時候還頗大聲。
〈在,第一份工作的時候。〉
[那‧‧那妳怎麼不早對我說!]再一次地〝挫到〞。
〈嗯哼~〉她笑了一聲沒說什麼。

一陣微風吹拂~
她將視線撇向水中的倒影。
〈在你說還想要再追我時。內心充滿著驚訝、喜悅、疑惑、不確定感及‧‧‧抉擇。〉
[那‧‧妳,現在是?]
在這個時候我看見水中泛起了波紋。是水滴滴在水中而擴散直到不‧見‧蹤‧影的那種。而今天並沒有下雨‧‧‧‧
〈‧‧‧我,原本想‧‧說,第一次是‧‧我的生日,那麼第‧‧‧二次應該‧換成你‧‧‧〉

胸口一陣收縮,有點喘不過氣。
原來,她之前幾個月是在考慮,不是防我。
原來,她也還喜歡著我。
原來,她把自己當成禮物要送給‧‧‧我。
原來,耶穌並不太會說‧‧笑話。
痛‧痛痛‧‧痛‧‧‧
我轉過身,用我的雙手將她緊緊、緊緊地抱入我懷中。只因,這也許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抱她。
我不會忘記這〝感覺〞的,‧‧‧此生最愛。
[他,知道嗎?]
〈還‧‧還不知道。〉雨晴的頭緩緩地在我懷中抬起。
[我從沒想過要介入別人的戀情,而這個人卻又是我最愛的妳。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我將她的思緒再次擁在我胸口上。
〈‧‧‧我‧‧〉
她的淚水順著臉龐滑落至我領口。
[不要說了‧‧我真的沒辦法奪走別人的幸福,尤其是我曾體會過之後。我很了解那種‧痛‧‧]
〈‧‧‧‧〉
[很‧痛][真‧‧‧的‧‧很‧‧]


石磚地上印著一對曾經相愛過的戀人腳印,我帶不走它。
而只有經歷過才會深覺它的痛。




幸福,我給不起‧‧‧‧,愛你‧‧深殖‧在我‧心裡‧‧‧深處‧‧『永遠』。
這是我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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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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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最遠的距離不是天崖海角
而是我在你身旁你卻不知道我愛妳...
那如果兩人都相愛著卻又錯過呢...?無法形容的距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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